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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时期的家庭教育制度(维多利亚时代的家庭教育)

admin 2022-05-15教育资讯
关于如何教儿童阅读,有这样一种观点:应注重阅读的过程,最重要的是让读者理解文本。同时我们也会看到对文学文本的解读如何让位于儿童对世界的再解读。阅读的体验远比阅读行为本身持久。儿童文学史与童年史密切相关,因为孩子

电影《夏洛的网》剧照

在所有儿童文学中,男孩和女孩都是在战胜困难和嫉妒后赢得奖赏的,比如,赛跑时第一个冲过终点,赢得拼写大赛,在选美大赛夺冠或完成三强争霸赛——在众人面前赢得奖项,给人带来强烈的满足感。与我们熟悉的儿童戏剧一样,《夏洛的网》中夏洛将威伯从被屠杀的命运中拯救出来。“祖克曼家著名的猪,”他头上的横幅这样写道。他因而获得了一份特别的奖赏。在这一刻达到故事的高潮,但是,真正的获奖者仍然藏在暗处。我们知道,夏洛才是威伯成功、进而令大人欢欣雀跃的真正功臣。

此处不存在诗歌之父,夏洛是创造之母。书的最后几句话清晰完整地表达了这一观点:“很少有人能既是真朋友,又是好作家。夏洛是。”对E.B.怀特而言,他的夏洛一定就是妻子凯瑟琳·安杰尔。她是一位小说家、《纽约客》的编辑,也是他们在缅因州的花园的传记作者。她始终以一个真朋友和好作家的身份,默默地隐藏在怀特作品背后。

女孩书籍的故事其实是一个关于作家和朋友的故事。这样的书教会我们许多道理(社交礼仪、自我关爱和道德品质),但是,它们教给我们最重要的一点是对想象力的培养。花园和书一样是专注自我的场所,在这里,女孩能全心阅读、写作或回忆。或者,它们也可以是表演的地方,舞台都已布置妥当,等待着迎接最优秀的演员入场。

从《彼得·潘》到《纳尼亚传奇》:开启通往永无岛的大门

在20世纪的头十年里,爱德华时代的社会和美学运动给儿童文学带来了许多变化。许多我们非常熟悉的儿童文学作品都诞生于这一时期:《彼得兔》《彼得·潘》《柳林风声》《秘密花园》《绿山墙的安妮》《铁路边的孩子们》。

我们在后世作家身上也能感受到这一时代所带来的影响。P·L·特拉弗斯在1934年出版了《随风而来的玛丽阿姨》,但是故事设定在了爱德华时代的十年。C·S·刘易斯、J·R·R·托尔金和A·A·米尔恩的童年也都在爱德华时代度过,于是,也就不难理解为何他们创作的大量幻想作品中的场景(《狮子、女巫与魔衣柜》中教授的书房,中土世界中的夏尔地区的大草坪,《小熊维尼》中猫头鹰建在山毛榉树上的气派房子)会将我们带回第一次世界大战前那还未被战争摧毁的时代了。

在离开作战室和地图室几十年后的今天,再看着中土世界、杨柳林或百亩森林的地图,就像在绘制一幅怀旧的地图。

迪士尼出品的动画片《彼得·潘》剧照

如果说巴里的《彼得·潘》是1904年最成功的戏剧,那么毫无疑问,它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在于重新唤醒了人们对林中幻境的憧憬,在于完美融合了《暴风雨》的特质和浓烈的爵士音乐,在于透过爱德华时代怀旧情结的纱布,过滤了维多利亚时代繁复的教育传统和家庭文化。《彼得·潘》这部戏剧回顾了逝去的无忧无虑的维多利亚时代。它在幻想中,而非现实或科学中寻找生活的意义。它把生活看作一场戏剧、一场表演,而非真实存在的事物。它将社会生活中的习俗以最直白的方式展示在世人面前,由此引起人们对道德与礼数之间的沟壑的关注。

《彼得·潘》在怀旧的维多利亚世界中拉开序幕:宅子、房间、时钟和玩具,这一切都让人联想起维多利亚时代流传下来的许多照片,其中安逸又杂乱的景致,展现了安稳的童年家庭环境。然而,从一开始,这部戏剧就表现出了异常之处。与其说这些孩子在表现自己,不如说他们在扮演他人。当《小妇人》展现出姐妹们将生活重心从剧院转向写作、服务和家庭责任的时候,《彼得·潘》却强化了童年的表演性特征。与其说彼得是一个普通幻想中的人物,不如说他更像是从孩子因莎士比亚的想象世界而产生的幻想中走出的人物。彼得的登场让人想起《仲夏夜之梦》中的场景:“一直以来,他只穿着秋天的落叶和蜘蛛网。”就像奥伯龙的精灵一样,彼得将恪守道德之人带离了平庸的生活。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了爱德华时代的童年的观点,已经是老生常谈。但是,我认为,从《彼得·潘》看到这一终结的先兆却并非陈词滥调。我不要长大:彼得的拒绝,不仅是对成熟的否定,也是对历史本身的否定。它开启了一扇通往从未存在过的永无岛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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