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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性教育论文结语(关于儿童性教育的论文)

admin 2022-05-16教育资讯
余春娇在为?蒙娜·德·波伏瓦撰写传记时,凯特·柯可帕特里克提出了关于真相的问题:我们讲给他人的故事,他人所讲述的关于我们的故事,以及我们讲给自己的故事,这三者孰真孰假呢?她所指的是,作品中,波伏瓦呼吁女性的独立自由,树立了她与萨特开放平等又不可分离的爱情特例——但在情人口中,波

余春娇

在为?蒙娜·德·波伏瓦撰写传记时,凯特·柯可帕特里克提出了关于真相的问题: 我们讲给他人的故事,他人所讲述的关于我们的故事,以及我们讲给自己的故事,这三者孰真孰假呢? 她所指的是,作品中,波伏瓦呼吁女性的独立自由,树立了她与萨特开放平等又不可分离的爱情特例——但在情人口中,波伏瓦利用和背叛了其他女性,后来被公开的日记和信件又表明,萨特既非波伏瓦哲学的全然偶像也非她爱情的中心。波伏瓦并没有许诺供出一切,凯特为她正名道,探讨她没有在作品中完全说真话的原因,要将波伏瓦还原至生活场景中。尽管如此,没有一部传记能以全知视角还原真相,《成为波伏瓦》只试图找到一条新的出路。只要证明波伏瓦自我的力量,以及“成为一个女人并不意味着要掌控你所成为的那个人物的方方面面”。后者使得全书对波伏瓦的认识,更为自由和公正。如果我们追求精神的真相,而非细节的真相,恰恰能够看到一个流动的波伏瓦,一个处在永恒的“成为”中的波伏瓦。

《女宾》是波伏瓦出版的第一部小说,故事蓝本是处在“本质的爱”中的波伏瓦和萨特,以及他们拥有的第一段“偶然的爱”——波伏瓦的学生奥尔加。萨特不仅鼓励波伏瓦从个人生活中汲取题材,还建议她用奥尔加替换?蒙娜·薇依作为原型,增强与波伏瓦的人物对比度。尽管现实中,萨特对奥尔加的痴迷,一度使波伏瓦濒临崩溃,她还是认同地采纳了建议。小说写到1939年9月第二次世界大战打响为止,结尾弗朗索瓦兹送皮埃尔去集合的情节,与《波伏瓦回忆录:岁月的力量》中波伏瓦送萨特的情节几乎一致:他们赶到集合中心,广场空荡荡的,警察让他去另一个地方报道,“如果你愿意就零点来,我们不能特意为你一个人安排一列火?。” 现实中,这部从1938年开始创作的小说,到1941年夏初才写完。“早在它收尾前,你就和它不合拍了。”波伏瓦在回忆录中写道,最后的几章迫使她不断重新审视和修订开头的几章,写下它是为了表达自己正超越过去,但现实中更新的自己,并没有在小说中得到反映。

小说中,不分你我的弗朗索瓦丝和皮埃尔,将格扎维埃尔纳入其中,由此建立一个“任何人都不会牺牲的、真正的三人组合”。格扎维埃尔中途放弃了他们,因为她无法完全占有皮埃尔;皮埃尔一面追求十全十美的爱情,一面为了自我满足不停伤害着两个女人。弗朗索瓦丝则总在挣扎中孜孜不倦地劝说双方再度接纳彼此。皮埃尔对格扎维埃尔产生了对自己从未有过的感情,弗朗索瓦丝为此感到不安,她要重新接近皮埃尔,唯一的方法是重新亲近格扎维埃尔,像他那样观察她。以第三人称写成的小说,波伏瓦被困住被遗弃的痛苦清晰可感,甚至整部小说都像在诉说她不能对身边任何人倾诉的痛苦,而她的痛苦又体现出一种哲学抱负。往常,弗朗索瓦丝所在之处就是巴黎的中心,可一旦皮埃尔和格扎维埃尔单独在咖啡馆相处,这座咖啡馆就成了巴黎的中心,而弗朗索瓦丝则被流放了。和皮埃尔的疏远,动摇了弗朗索瓦丝自我的存在感。“外面没有任何东西吸引她,里面没有任何东西挽留她。”小说中,弗朗索瓦丝哭了几次,最终都平静了下来,“因为必须回复到充实的事物和自我中”。有一次,她边哭边逃,像被一阵龙卷风卷走了一样,因为她在格扎维埃尔身上发现了和自己相同的意识。“每人在体验自己的意识时都把它看作一个绝对的东西,这是确实的。很多个绝对怎么能并存呢?”

皮埃尔惊讶于弗朗索瓦丝能全身心体验到一种思想,现实中,萨特也十分羡慕波伏瓦的这种本领。波伏瓦具备的另一种本领,是对他人遭遇的深切共情,她不能理解对此漠然的人。而萨特总把自己视为超越一切的存在,具体的事件对他而言都微不足道。《岁月的力量》中,她讲述了年仅十九岁的犹太人朋友布尔拉的遇害经过,她再次清醒地认识到世事无常,感到自己偷了这个本该属于这位年轻人的世界。而萨特劝她,十九岁和八十岁死去并没有多大区别。《名士风流》里的安娜,又把这个年轻人的故事讲了一遍,她望着圣诞节上的蜡烛、冬青、槲寄生,暗暗地想,迪埃戈再也看不到了,“这儿给予我的一切,全是我从他们那儿夺来的”。而从哀悼中抽离出来对罗贝尔来说总是更容易,他安慰她,生死之间的距离并没有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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