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未来教育劣势(未来教育好不好)
在康桥资本董事总经理马可看来,数字疗法脱胎于非药物治疗,价值在于对患者有很强的干预和治疗效果。比如说脑卒中中风,过去是康复师在医院里给患者做长期的训练和代偿性的康复,但这是非标准的依赖于康复师个人的经验治疗,但数字疗法就是把这些治疗的方案用数字化的办法和产品做了标准化但又个性化的产品。
总的来看,具备长周期管理、有明确的临床指南、干预措施较多的疾病,是适合做数字疗法的领域。
(3)临床试验与注册申报数字疗法与过往的数字健康产品,其本质区别在于前者具备循证医学的支持。而循证医学的逻辑,就在于是否具备临床数据支撑,所以每家数字疗法企业都绕不开临床试验与注册申报环节。
现阶段,国内还没有对数字疗法产品进行特定的监管或者颁布相关的指导原则,类似产品的监管和注册依照医疗器械软件的相关政策和流程进行审批,具体操作主要遵循《医疗器械软件注册技术审查指导原则》和《移动医疗器械注册技术审查指导原则》。
据接近监管层的人士透露,监管方虽然没有颁布具体的数字疗法监管原则,“但监管层其实挺懂这块的,国外的一些大的数字疗法的会议,监管层都有参加。”
目前国内获批的20余款数字疗法产品,都主要是第二类医疗器械。
中国数字疗法软件注册情况
据术康、IBT无疆科技、正岸和恩启企业负责人透露,公司正在筹备第三类医疗器械的注册申报。
在拿证成本上,如果加上临床试验,二类证的成本在数百万元到千万元不等,周期1-2年;三类证的拿证成本在千万元级别,周期2-3年。
(4)商业化商业化是每个公司都绕不开的坎。目前绝大部分数字疗法企业都正处于产品研发阶段,距离大规模商业化落地的时间还比较远。各家企业就算有商业化收入,也不是靠数字疗法实现的,比如慕眠,其从医疗级音乐的授权,获得了部分了收入。
在商业化上,行业里收入规模较大的是博斯腾和术康。
2020年下半年,博斯腾联合支付宝上线了“大脑训练”小程序,嵌入支付宝市民中心的社保版块,用户在查询社保、公积金的同时,也可以进行记忆力检测,累计服务超过1000万人。 2022年初, 在用户侧,博斯腾全面升级了“脑青松”全年训练计划,包含认知训练、认知运动、慢病管理、脑健康科普,以及真人训练师的陪伴式指导。 据接近博斯腾的人士透露,博斯腾的年收入为数千万元,主要来自与政府和商保端的合作。
术康的商业化主要来自于海外,保险是支付方。据术康联合创始人何春水透露,术康已经和美国的几家医院达成合作,会有约3万-5万位名心衰患者在出院后使用术康的产品进行康复,而每个患者每月的收费在300-500美金左右。2022年,术康在海外预计能实现千万美金收入。
行业里除了主业做数字疗法的公司,还有一批公司盯上了“数字疗法”这个蛋糕,纷纷推出了数字疗法的产品线和业务团队,比如微脉医疗、医联、妙健康、零氪科技等。去年,零氪科技甚至专门孵化了一家做肿瘤数字疗法的子公司——数愈医疗科技。
各家布局数字疗法的逻辑不太一样,比如以微脉医疗来说,微脉医疗主业是做公立医院的流量运营,而推出数字疗法是为了当作一个商业变现的手段。而对零氪科技、妙健康等企业来说,或是基于与其它产品线做战略协同的原因。
在北极光李帅看来,“他们或许是真的找到了一个更合适的应用场景和变现手段,当然也可能是换一个新的概念包装自己。”
三、VC灵魂逼问:你想清楚了吗 ?那是数字疗法还未起风的2019年,在新加坡的 Global Healthtech Summit 论坛上,丁香园创始人李天天和几位做数字疗法的创业者发生了激烈争论,李天天对初创企业做数字疗法持保守态度,他认为数字疗法对于初创企业是一个“陷阱”:
第一,DTx是对标为药品或器械的,公司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和钱去做临床实验来证明产品的疗效。而资金和时间对创业公司来讲是最宝贵的两件事情,一些创业公司可能经不起这种风险;第二,既然是数字疗法,最后还是需要医生开处方才能给患者使用,患者不能在没有处方的情况下自由去使用。所以就需要花很高的成本去教育医生,说服医生,让医生能够通过处方这种形式把它开出来,这又是一个巨大的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