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口品一教育有用吗(周口的教育)
地宫石函北侧石板上的火焰纹
盝顶形覆石的东西长度略小于石函,以至于两侧都有一厘米左右的缝隙,与之对应的外侧砖砌的地宫东西两侧的壼门,并没有用砖完全封死,分别有一个通道(b)。这样,从石函到砖砌地宫的壼门,是内外相通的,是在建造地宫时有意的设计,其背后究竟有何深意呢?是否是将银棺内供养的佛像赋予了灵魂的观念,以至于要留下沟通内外的通道?这些都有待于进一步的研究。
地宫东侧壸门的通道
石函内中置一个木函,东西两侧各有一座阿育王塔。东侧为铅贴金阿育王塔,方形中空,外形作单层束腰状,自下而上由基座、塔身、山花蕉叶、塔刹四部分组成。基座为方形,每面以菩提树间隔饰坐佛四尊。塔身方形,四 面装饰透雕形式佛本生故事,分别为“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尸毗王割肉贸鸽”、“快目王舍眼”和“月光王施首”本生,每面一幅图像,布局作一图一景式。四角各立一只金翅鸟。塔顶盖四角耸立四根蕉叶状山花,每角的向外部分有两个面,各分上下两层,铸有反映佛祖一生事迹的佛传故事画面16则。每角山花蕉叶4则图像,布局以连环画形式展开,生动地反映了佛祖诞生、在家、出家、成道与传教等生平的重要场面,如胁下降生、步步生莲、二龙灌浴、比武掷象、削发出家、连河洗污、牧女献糜、初转法轮等生动细节,表现了释迦牟尼传奇的一生。内侧铸佛禅定和说法等像。
贴金阿育王塔
塔刹由木制刹杆、五重相轮和顶部的火焰宝珠等构成,塔刹的底座装饰12瓣覆莲,五重相轮上饰忍冬、连珠纹,底轮最大,往上渐收。木制刹杆嵌插在塔底封板上。
铜箕形砚
铜箕形砚出土于地宫石函底部。箕形砚又称风字砚,形如簸箕,盛唐时出现并流行,宋、辽、金一直沿用。此箕形砚砚首着地,首尾圆弧,砚首窄而砚尾宽,两侧边内收,砚堂呈坡状,尾端有二长方形足。考古出土的箕形砚多为陶、石质地,青铜砚较为少见。此砚线条流畅,比例协调,造型小巧,应为妇女点妆之用。
金“太上”铭人物纹饰件
金“太上”铭人物纹饰件,出土于地宫石函底部。在椭圆形金片上,錾刻出一人物图像,面向右前方站立,头戴通 天冠,身着圆领长袍,脚踩弓履。双臂屈于胸前,手中执笏。图像右侧錾刻“太上” 二字。该图像人物所戴的通天冠,冠身向后倾斜,只刻出两根简化的梁。此种冠有 等距分布的梁,唐宋时期的风格,一般为十二或二十四梁,只有地位很高的人才可 佩戴。这样的衣冠式样,在《朝元仙仗图》、永乐宫三清殿壁画里也有,结合“太上” 二字刻铭,我们可以推定金片所刻图像和道教人物有关。
铜“禄合”印
“禄合” 铜印,出土于地宫石函底部。铜质,鼻钮。整体铸造,低印台,浅印腔,鼻钮高耸近2厘米,厚度不及0.2厘米,钮上部有圆孔穿。该印是有明确时代下限的实用器,串联起了唐宋两个时代的私印形制,具有重要的价值。
9月12日,在上海博物馆文保中心对木函进行了CT扫描,确定木函为四重套函,加上外侧的石函,应该是五重套函,更符合佛教仪轨。后经清理,木函内依次还有铁函、木贴金椁、银棺层层相套。
木函出土于地宫石函中部,木质,由函身和盖子组成,为地宫五重套函的第二层函。一头略大, 一头小,仿木棺结构。函身由五块木板拼接而成,侧面四块为燕尾榫套接,并用铁钉加固。底板为抹角,与侧面木板用铁钉钉牢。
在木函与铁函的空隙处,放置了银镯、铜花卉纹镯、银鎏金嵌漆木柄双鱼纹匙、银嵌竹节纹漆木箸、银折股钗、线刻佛像铜镜、银鎏金龟等多种材质的供奉品。
线刻佛像铜镜
在铁函与木贴金椁的空隙共发现三百颗水晶珠,皆有穿孔,原应是置放在木贴金椁的盖板上的几串佛珠,由于串珠的线绳氧化朽蚀,致使珠子散落,部分掉到铁函与木贴金函 的侧面缝隙里。伴出有莲瓣形珠托五片,银鎏金未敷莲坠脚一枚。南京大报恩寺塔地宫发现两串水晶念珠,其中一串保持完好,由一百零七颗水晶珠以丝绳串成,上、下各为一颗大珠,其间串连小珠,一侧五十颗,另一侧四十九颗,大小珠之间以桃花形铜片分隔。底部大珠之下分两叉,各串三颗小珠,再接莲苞形铜坠脚,下垂丝穗。隆平寺塔地宫出土的念珠,也有包裹水晶珠的莲瓣形珠托及银未敷莲坠脚,还有三颗水晶珠是三通形的穿孔。根据报恩寺塔地宫出土的念珠形制,一颗三通水晶珠代表一串,意即隆平寺塔地宫出土的水晶为三串。至于每串念珠的珠子数量,已无从确知。我们用视频显微镜将每一颗珠子的尺寸进行了精确测量,结合叠压关系进行了初步复原。关于念珠串珠的数量,至少在北宋中期,似乎还没有形成固定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