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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罗翔受党和国家教育多年()

admin 2022-05-20教育资讯
2020年3月9日正式入驻B站至今,罗翔的粉丝数已突破600万。凭借幽默风趣的讲课风格,罗翔在年轻人中迅速走红。(资料图/图)信科宇偶尔还会想起当年师门开读书会的日子。大家的书都是光光的,最多有些勾划,而老师罗翔的书三面都贴满了的便利贴,“有一本贴得花花绿绿的,应该是翻过很多次。”那时他们常会在校园找间小教

包括罗翔本人在内的多名法律界人士都认为,他的课程之所以好听,能吸引到众多网友,也来自刑法本身的魅力。性犯罪和暴力犯罪是刑法研究中重要的领域,它们带来言说的张力和刺激。“法学院里稍微会讲课一点的老师,刑法课都讲得很精彩。”一名法学专业硕士毕业生对南方周末说。

罗翔走红后,研究法理学的林民把视频找来一看,发现他把自己那部分也讲了。“因为刑法是在所有法律关系中,最能展现公权力和私权力关系的一个。它的落脚点是善恶,这涉及道德的问题,也是哲学甚至宗教的问题。他能够把刑法活色生香的一面讲出来,又能往刑法哲学去延伸。”

读研究生时,林民跟罗翔并不熟,对他的印象就是爱喝酒。2000年初,几位法学博士毕业后,在北京留校的青年学者,会定期在一起开读书会。现在偶尔朋友们聚在一起,在谈到一些社会问题时,喝过酒的罗翔依然语词激烈,甚至会拍桌子。

罗翔曾写道:当年报考博士,自己的专业课和面试都是第一名。学校教务却通知,当年政策有变,一个导师只能带一个学生,那个名额已经给保送生了。后来导师亲自写了封信给校领导,他才如愿被录取。

在老家湖南耒阳,罗翔很多中学时代关系好的同班同学,还在底层当工人,为生计奔波。“你就会知道,人生的很多成就,都是一些机遇,并不完全属于自己。”罗翔对南方周末说。

理性思考与狐狸式的智慧

在林民看来,罗翔在B站的走红,一方面是由于适应了年轻人的知识期待,“因为他讲的还是很‘重’的东西,不是很‘轻’的东西”;另一方面,也离不开商业机构一开始的助推。

曾有法考培训机构提出为林民打造“人设”,但他拒绝了。在这一点上,他佩服罗翔表达的勇气——“这个时代需要出现这样一个人,在某种意义上讲,资本又需要塑造这么一个人,而他又是符合这样一种气质的。但是他在这个平台上,能把他做的事情扩张开来。其实他做的事情,许多法学院的老师也在做,只是没有这样一个平台让它放大无数倍。所以他是一个网红和大学教授的中间点。”

这些年的法律工作中,薛光明常常体会到法律与普通人的距离。“法律可能让人觉得很生涩,离生活比较远。但是罗老师能做到让你觉得法律跟生活是非常贴近的。他自己本身很懂,所以可以用最简单直白的语言讲出来。”

信科宇读书时,罗翔常给他们讲到那个“下跪老人”的故事,用来思考法律人对于普通民众的意义。罗翔在《圆圈正义》中也记录了这个故事,那是他2004年所写的。在人行天桥上,他曾遇见过一个貌似乞丐的老妇人,已经准备好要用几个钢镚打发,不料老人开口却是询问某区的司法援助中心怎么走。

罗翔对南方周末回忆,那时候尽管还没有智能手机,但通过114就可以查到。“我说了后,老太太就下跪了,这就很惊悚了。她问了好多人,都没人搭理她。我后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打车带她去。”一路上罗翔没告诉她,其实自己就是学法律的。到了法律援助中心门口,老太太居然说:小伙子,你别跟我去了。“我就很羞愧,她怕给你惹上麻烦。”

罗翔的走红,也引发了外界对“法学娱乐化”的担忧。为了避免被曲解和误读,他现在录东西都会尽量长一点。罗翔承认,这个时代的通病是浅薄,而浅薄的标志就是庸俗化、娱乐化、漫画化。“但既然这是一个趋势,你就要选择以一种艺术性的方法来逆潮流而动,要把更加原汁原味的东西给大家摆出来,这是人类所有严肃的思考。”

“我自己的思想体系,就是一种理性思考。但大部分人都喜欢简单话语的世界,非黑即白的思考。大部分人都喜欢做刺猬,很难去容忍这种狐狸式的智慧。”

在《圆圈正义》中,罗翔曾写道:“从事文字写作要把自己看成一支铅笔。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为何写作。”

而这支能写作的铅笔,也可以视为一种表达的才能——它既属于自己,也不完全属于自己。罗翔告诉南方周末:“对于铅笔而言,最重要的是笔芯,你要保守你的心。其次,铅笔的笔迹是可以被擦去的,所以你说的东西很有可能会是错的,你要接受你的有限性。最后,铅笔是会用尽的,有一天你的使命完成了,平淡地接受,就可以了。”

(应受访者要求,文中林民、李伊、张逸为化名)

南方周末特约撰稿 付子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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