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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画创作与教育(教育 油画)

admin 2022-05-20教育资讯
本文刊发于《中国美术报》第184期美育【编者按】1932年7月3日,胡适在《独立评论》第7号发表了《关于大学毕业后的几条出路》一文,文章开篇就说:“这一两个星期里,各地的大学都有毕业的班次,都有很多的毕业生离开学校去开始他们的成人事业。学生的生活是一种享有特殊优待的生活

本文刊发于《中国美术报》第184期 美育

【编者按】1932年7月3日,胡适在《独立评论》第7号发表了《关于大学毕业后的几条出路》一文,文章开篇就说:“这一两个星期里,各地的大学都有毕业的班次,都有很多的毕业生离开学校去开始他们的成人事业。学生的生活是一种享有特殊优待的生活,不妨幼稚一点,不妨吵吵闹闹,社会都能纵容他们,不肯严格地要他们负行为的责任。现在他们要撑起自己的肩膀来挑他们自己的担子了。”诚然,校园是一个承载着美好的地方,走出了校园呢?走出象牙塔的美术学院的毕业生会面临着怎样的处境和未来?作为学校、老师,在校期间又应该给予学生怎么样的知识储备,培养学生什么样的能力,来面对这些未知的未来?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张敢的文章阐述了一系列关于美术教育的新思考。

还记得1987年我报考中央美术学院,招生简章上赫然写着“不包分配”。那个年代,没有工作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然而,对艺术的热爱让大家选择了不确定的未来。今天,美院的学生同样面临着自主择业的难题。不久前,我看到了一篇署名“花家地楠少”的央美毕业生的网文。他结合自己的亲身经历以及周边同学们的遭遇,为我们描述了一个学习纯绘画的同学所面临的无奈的循环:报画班,考美院,美院毕业,带画班。而那些能够跳出这个闭环的同学,要么去当中小学美术老师;要么学了一门纯绘画之外的专业技能,如动画等;要么是“艺二代”,家长已经铺好了未来的道路;要么彻底转行,开个餐馆或做别的营生。但是,这些又似乎都是真正热爱艺术的学生所不屑的。文章写得朴实而真切,留言里各大美院的同学都纷纷表示了认同。读到这里,在为同学们的境遇唏嘘的同时,也看到其中所凸显的中国高等美术教育面临的普遍性问题,我想就此谈谈自己的看法。

1953 年,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师生合影

(前排左起:江丰、王式廓、 徐悲鸿、戴泽,后排左起:李宗津、倪贻德、冯法祀、庄子曼、曹思明)

掌握油画语言才能谈观念和创作

高等美术教育面临的最核心的问题是培养什么样的人?通过学习,他/她应该获得什么样的能力?具备什么样的素养?具体到油画专业的教学,同样要回答上面的问题。

首先,油画专业在教学中应该关注对学生扎实的基本功和专业技能的训练。构成油画本体语言的基本元素包括:线条、造型、光线、色彩、质感、空间、时间和运动等等。艺术家运用这些语言进行创作、表达主题,最终完成一件作品。无论古典主义的油画,还是当代的抽象绘画、装置艺术、影像作品等无一不遵循着这些基本的语言规律。艺术家要熟练地掌握和运用油画语言,最重要的训练手段就是素描和写生。素描是训练人的心、手、眼的完美配合,感受美的韵律、观察物体的光影与结构变化、表现优美形式的最简便有效的方法。而写生是训练艺术家面对自然进行观察、捕捉、凝练和获取灵感的重要途径,唯有写生才能感受瞬息万变的色彩和稍纵即逝的光线,才能体味大自然造物的雄伟壮丽。但是,需要指出的是,写生不能取代创作。中国当代的很多油画作品带有极强的习作性质,没有任何想象力和创造力。正如邵大箴先生指出的:“不仅是油画,任何一种艺术最基础的都是技法和技巧。”他痛心地指出:“一些美术院校教学不仅缺乏基础,而且不重视写生,甚至抛弃技艺。画家自由发挥、自由创造、随意表现,没有扎实的基本功是画不出好作品的。”

詹建俊在给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学生上课

众所周知,油画在中国是舶来品。自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有大量中国艺术家赴欧、美、日留学,在将油画的教学模式带入中国的同时,也亦步亦趋地模仿,然后逐渐融入中国的审美观念。油画的“中国化”和“民族化”成了中国油画界经常讨论的问题。但是,油画作为一个画种,确实有自身的规律和语言,不是“中国化”或“民族化”所能取代的。靳尚谊先生指出:“对于好的油画,观念、风格、创新,都不是最重要的。只有掌握了油画语言,才能谈观念和创作。语言不行,观念和创新都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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