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近代现代的教育论文(中国近代教育的发展论文)
2015年7月31日,对于裴东光来说,这是又一个奥林匹克教育的重要节点——北京再次与奥林匹克结缘,在成功申办冬奥会之后,成为全球第一个“双奥之城”。
进入了新的“冬奥周期”之后,裴东光开始为更多学校传播奥林匹克教育的理念,其中就包括只有60多人的延庆姚家营中心小学以及不足400名学生的石景山区电厂路小学。
而冰雪运动旱地化,则是裴东光教授和这些学校师生们在这个周期推广奥林匹克教育的一个重要途径。
“对于有些不常见雪的学生来说,要上冰雪确实有些困难。但是旱地化的冰雪运动,在技术上有相似之处,而且可以把奥林匹克教育融入进去,让孩子们知道如何欣赏冬季运动。”
就在进行冰雪运动旱地化的过程中,电厂路小学举行的模拟冬残奥会让裴东光影响颇深,“他们自制了各种冬奥的比赛器材,而且让孩子们体验到了残疾人的不容易。”
裴东光编撰了《奥林匹克读本》。
“一把锤子和一根钉子”
如今,裴东光教授已经从首都体育学院退休,但他依旧活跃在奥林匹克教育的推广阵线上。当然,说起奥林匹克教育在中国的现状,62岁的裴东光还是有不少遗憾。
“2008年北京奥运会之后,有不少学校没有坚持做模拟奥运会,这其实有一些遗憾。”裴东光告诉澎湃新闻记者,像羊坊店中心小学那样,能够把模拟奥运会坚持举行13届并且在其后将其变成学校的“奥林匹克节日”的学校并不多,“这个算是一个比较大的遗憾。”
为什么没有能够坚持下来?裴东光教授也在思考,而他总结的一个原因就是“没有形成课程化”。
也正因如此,裴东光和他的团队开始编制教材,尝试课程化,“我们以国际奥委会出版的《奥林匹克价值观教育基础手册》作为大纲,编撰了《奥林匹克读本》这套书,把奥林匹克主体化,四套丛书针对不同的年纪。”
当然,课程化只是裴东光继续推广奥林匹克教育的一个途径。他还在制作录像解读,并且尝试制作课件,帮助学校的老师将奥林匹克教育融入学科之中。
“这可能是一种社会责任感吧,其实也没有人要求我做这个事儿。”说起自己在退休之后的计划和打算,裴东光也笑着自嘲道,“我把它看做是一种使命,不完成就觉得难受,做了我就可以安度退休生活了。”
裴东光其实还有一个更大的愿景,那就是将奥林匹克教育融入中国教育的大观念之中,“奥林匹克教育是思想上的奥运遗产,必须要融入教育观之中,才能够影响到更多的青少年。”
当然,裴东光自己也明白,要想在“后奥运时代”完成这样的目标,有太多困难需要克服,“奥林匹克教育不是什么赚钱的事儿,它没有什么商业价值,所以这么多年我也没有和多少企业接触过。”
但即便如此,裴东光也已经用30年的时间让奥林匹克教育在中国打下了深厚的基础。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够成为第一个获得国际奥委会主席奖“维凯拉斯学术成就奖”的人。
“一把锤子敲一根钉子,敲到最后一定会发生什么。”这是裴东光当年在加拿大西安大略大学深造的时候,他的导师鲍勃·巴尼送给他的“一份礼物”,这么多年,他和导师还保持着亦师亦友的关系,并且一起合著论文,“当年我还不太清楚这句话的深层意思,但现在我明白了。”
裴东光自己就像是一把锤子,将奥林匹克教育敲进中国体育教育的土壤之中,一敲就是30年,而且越敲越深刻。
“什么是奥林匹克教育,我觉得我就是一个最好的答案。”裴东光说,他要将毕生经历都献给奥林匹克教育。
“从一个讲5分钟体育文化都做不到的乡村体育老师,到如今得到国际奥委会认可的大学教授,我不仅可以用不同语言讲清楚奥林匹克的精神价值和意义,我还可以教好体育,自己也还坚持运动,这就是奥林匹克教育对我的改变。”
责任编辑:腾飞
校对:丁晓